所谓的父爱,她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。
“医生是要他住院的,但”沈越川摊了摊手,“你知道,他不想住院的话,就算叫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也拦不住他离开。”
她不能让财务部的员工白白替陆薄言包揽了责任,不能看着陆薄言的心血被拆分拍卖,更不能让陆薄言为了挽救这一切而去冒被调查的风险。
第二天。
“在想点事情。”苏简安笑着下车,把车钥匙交给徐伯让他帮忙停车,径直走回屋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快要十点的时候,苏亦承接到助理小陈的电话:“洛小姐已经上飞机了,大概四个小时后到A市。”
但往年陆薄言总是携韩若曦出席,她们的苦心琢磨统统付诸东流。
不送洛小夕回家,他就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情了。
苏简安话都说不出,只觉得更冷了,拢紧大衣扶着路边的树站起来,重新拦车。
吃完早餐,苏亦承照例送苏简安去警局,边开车边问她:“要不要我联系一下媒体?”
“你不要担心,不是病情的原因,是因为来看表姐夫的人太多了。”萧芸芸说,“可是除了送文件的秘书助理和来汇报工作的员工外,表姐夫谁也不见,沈越川说来一个挡一个太烦了……”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
“这样不合适,你爸也会生你气。”
他一笔一划的写下“苏简安”三个字,至于祝福……
“我们差点就是一对了。”洛小夕抿着唇角,笑容恢复了一贯的骄傲,“是你不懂得把握机会。”